子弟邀我赴宴。”

    “你虽有所怀疑,但还是去了。”沈元歌突然开口,沉沉接了这么一句。

    “对,盛情难却。”沈兆麟闭了闭目,梦中那场宴会的场景,润白的玉石桌案,殷红的血,至今他记得犹然十分清楚。

    “赴宴官员十分庞杂,只是除了表哥,我看不清任何人的模样,连衣角都跟罩了一层雾似的模糊不清,只隐约知道座上有大宦,有老官,有新士,其中几个同龄的男子与我还是好友,我和表哥便同他们坐在了一块…”

    “等等,”沈元歌面色一变,打断他的话,“你说那些人,是你的友人?”

    沈兆麟不知她何出此言,但还是点了点头:“梦里,是这样。”

    沈元歌脑子嗡地一声,蒙蒙作响,没听清兆麟接下去的几句,可纵然听不分明,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些男子如同失心疯一般,宴上乱了起来,我曾见一本古籍上记载,西域有产秘药,人畜食之如狂,不见鲜血誓不罢休,他们的样子,分明就是中药之状,竟抄起案上切水果的短刀胡乱挥刺,我一个人应付不迭,身上受伤,混乱中被人用刀子扎进了左肋。”

    他收着下颔,双眉紧紧蹙起,低低道:“给我最后一刀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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