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这院子!”

    小厮咋舌嘿了一声,转头欲喝多嘴,却被沈元歌接去了话茬:“就这样吧,留这四个人足够了,若他做不好事,舅母自会来问责,不会怪到你头上。”

    小厮无言,只得躬身应了,领着其余人等退了出去。

    沈元歌让春菱把才来的三个丫头领下去,才向萧廿讶然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若说是机缘巧合,巧的未免也太离奇了些。

    那厢言简意赅:“去城里找的王伯,入京后得知国公府正好在找雇工。”

    离得近了,沈元歌这才发现他头上束着缟白发带,想到来时他母亲已经病重的消息,瞳孔微微一缩:“令堂…”

    萧廿沉了眸色,道:“嗯。”

    沈元歌突然觉得唇齿凝塞,绞了下手指:“你……节哀。”

    萧廿垂目,沈元歌发髻上簪着的两朵白绒花在青丝间若隐若现,脸上若有悲色一闪而过,旋即已经恢复如常,道:“生离死别没人逃得过,只是早晚而已,没事。”

    这话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她。

    沈元歌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心底倒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感,点了点头,道:“那你到国公府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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