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随便挂在嘴上?”
江棠棠笑容上了嘴角,从谢申身后出来,“我错了,爷爷。您看我老是行差踏错,必须要有您这样的指路明灯才行,您就是我的百度地图,您就是我的gps,您就是……”
“行了行了,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谢知行打断,睨一眼谢申,“你可别被她带沟里去,要有定力,不可浮躁,不要听她对你说两句好听的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像是训.诫,却又分明是让步。
谢知行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然明白这就是孙子的套路,故意冷着他,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反复回想反复思索自己从前的种种想法做法。越想,执念就越减轻一分,越想,愧疚就越多加一分。到最后,剩下的只有盼和解的念头。
这个他曾经用全部心力去培养甚至不惜以最严苛姿态去要求的亲人,如今真是青出于蓝,反倒拿捏起他的心理来。
谢知行又不得不承认,他成功了。
谢申唇畔微弯,声调变得温浅,应声道:“我知道了,爷爷。”
江棠棠附和,“我也知道了,爷爷。”
谢知行:“……你知道个什么?”
江棠棠:“我知道我几斤几两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