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说了?”徐放一看时间紧,也来不及细问,“我还有事,先这样啊。”说着挂下电话走回去。
谢申听着听筒传来的忙音,眉峰微蹙。突然想起在安缇公馆和贺晏北叔侄吃饭那晚,贺晏北提到的那个喜欢玩胶片机的学生。
***
江棠棠和徐放把测试样片放到电脑上看,贺晏北还在一旁和仓储部的工作人员沟通。
考虑对藏品的保存条件要求,这里室内的温度不高,但也比外头寒风阵阵温和得多。江棠棠戴着围巾不方便,干脆从脖颈上取下。
徐放不经意一瞥她低领毛衣上沿贴着的锁骨处那个胎记,心有疑惑,“棠棠,我说几年没见你,你怎么……”
江棠棠专注在屏幕上,“怎么啦,是不是要问怎么越来越漂亮了,还是越来越专业了?”
“都不是,”徐放搓搓下巴,“你这块胎记颜色咋好像……变深了?”
江棠棠一愣,下意识低头看。
昨晚在床上,谢申唇舌埋在她颈窝间吸吮她锁骨上那块浅红胎记的场景乍然浮现,仿佛一瞬还能感受到他喷拂的吐息。
“……”她的嘴角不由一抖,“可能是……最近上火吧……”
徐放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