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默。
江棠棠似有猜想,“是……被人打的?”
他还是没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
江棠棠心口一紧,不由分说抱住他,声线发颤,“谁打你?”
她手臂沾满泡泡水,滑溜溜的,全身都是草莓味。
谢申抬手顺着她的背脊安抚,“没事了,小时候的事情。”
江棠棠只重复地问:“是谁打你?”
这些伤疤看上去不像一次造成的,如果是日积月累留下的,那只有一种可能。
想起那日见到盛佩清,她身上淡淡的风雅气质,怎么都不像是会对自己孩子动则打骂的母亲,江棠棠心下有了预感:“是,你爷爷?”
谢申抚着她后背的手一顿。
江棠棠自知推断得到印证,眼角不由发涩,“他为什么要打你啊?”
“因为我做得不够好。”谢申的声腔听上去很平,“他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对我要求比较高。”
谢知行中年丧子,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这个独孙身上,怕他不成材,更怕他成个庸才。从小他从谢老爷子那里得到的回应都是命令式的,行或不行,必须或绝不能。谢知行手里握着一块设计精良的模板,将他按压成他需要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