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申按住她那只手,低笑,“遮什么,都看过了。”顿了顿,又道:“刚才不是很主动么?”
“……刚才是刚才!”她继续闷着自己脑袋,“你闭眼,不许看了!”
她挣开他的手,还想拉被子,又被制住,“别动。”
谢申从床头柜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仔细擦掉留在她腿上的污迹,“待会儿洗个澡,我们出去买药。”
方才他理智尚存的时候,想着要去弄个套来。这房里没有,但酒店必然都备着这东西,可江棠棠抱着他不肯让他走,又信誓旦旦说自己例假刚来完应该是安全期。
之前在门口过分思虑的是她,后来反口不肯放人的也是她,做事一点儿章法都不讲究。
他又不是圣人,没那么多理性可供消耗。
江棠棠把枕头从脸上拿开,“说了我是安全期,而且你又没有……”话说一半又害羞,再次把枕头盖脸上,“我不想吃药,我最讨厌吃药了。”
谢申也是头疼,按照他的性格,凡事都要确保万无一失,可这道理现在和她说显然说不通,只好轻叹口气,“那先去洗澡吧。”
江棠棠耳朵倒是灵,枕头作掩都听见那声轻叹,坐起身质问:“你是不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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