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申听完她这一通控诉,不禁失笑,“这么麻烦?要不要我介绍律师给你?”
江棠棠齿间恨出一个音节:“f……”
谢申收了笑,“不许骂人。”又认真询问:“那封律师信你准备让人怎么写?”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薄薄一层弥散在江棠棠小巧饱满的耳垂边,勾人心魄,“来,我帮你想想。首先你肯定想告我非礼你,其次是限制你人身自由。”顿了顿,“那仗着有钱有颜这个大前提,要不要一并列进去?”
“……”江棠棠沉默半晌,“我警告你,你别太嚣张。”
“怎么,还想调监控?”
深邃的眉目都藏不住他目光中的捉弄之意,方才那点儿愧疚感早就被她要求调监控的行为冲刷得无影无踪,这会儿就可劲拿捏着逗乐。
其实谢申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一副急色的模样,像是摸到一只圆圆软软的弹力球,非得要揉一揉搓一搓试试弹性才舒服。
江棠棠梗着脖子看他,清润的眸子浮上狡黠,“不调了,您有钱有势我小屁民也惹不起。要不还是私了吧。”
谢申微怔,手劲松懈下来,“怎么个私了法?”
低沉的尾音还在空气中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