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江棠棠竟然似乎从这笑容里头感知到一种难以与人说的心境。
她默默把夹在筷间的溏心蛋放回碟子内缘,又轻轻搅了搅汤水,还是没等到他搭话。
自己找台阶下,“哎算了,我还是不学了,吃不了那个苦。听我爸说小时候带我去少年宫学芭蕾,拉筋的时候我叫得楼下书法班小朋友的墨水都洒了一桌。”
“是么?”
“对啊,刚才我是忘了这回事,不然狮吼功一出谁与争锋。”
谢申掏了烟盒抽出一根在指间把玩,其实有些想抽,碍于对面的人,暂时忍下,又想起家里案头还有几份文件没有看,此刻心思却跟浮云一样松软,飘得挺远。
他说:“那现在回去找他们,你再施展看看?”
江棠棠眼睫翘了翘,“算了,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人家冲你来的。”
谢申点头,“确实。”
她对“秦緲”这个名字还有些许印象,“和之前在你们公司楼下见到的那个女孩儿有关?”
谢申没否认:“她是秦笠的妹妹。”
“她喜欢你。”
“嗯。”
“你呢?”
“和秦笠一样,当妹妹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