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呢,就被秦笠带进了他们的座位里。
秦笠自报姓名后又主动介绍,“谢申,我哥们儿,尤璟,我女朋友。这是江棠棠,谢申,你应该没忘这谁吧?”
江棠棠捂心口,这位大哥,拜托别问。
她坐在谢申身边,谢申微微侧头看她,薄唇微启,“记得。”
呵呵,求忘记。
服务员端来几杯咖啡。
尤璟抱歉道:“不好意思江小姐,忘记问你要热的还是冰的。”
江棠棠:“没事没事,今天挺热的,喝冰的正好。”
香橙拿铁果香清甜,上头浮着颗粒冰块,水汽凝成珠从杯沿一道道缓缓下坠。
谢申从摆架上抽了一张纸巾单手撑平滑到她面前。
干燥修长的手指,视线沿着分明的骨节往后走,虎口处有一道淡色疤痕,两三厘米长。上次只注意到他左手上戴的表和珠子,倒没有留意到这道疤。
江棠棠微愣片刻,“谢谢。”
用纸巾裹着杯子,手不会弄湿。江棠棠心想,这人还是蛮绅士嘛,当即松下心神,端起咖啡品尝起来,忽地听他低声问道:“眼睛这么快治好了?”
“……”差点噎死。
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