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又有那么点儿不规则,看上去很特别。
谢申记起第一次见到这块胎记的时候,大概只有五毛钱硬币那么大。
她的墨镜快挡住半张脸,现下对比照片,五官和小时候比倒没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都像那块胎记一样长开了而已。
是江家那小孩儿吧。看样子也不记得自己了,要不是那块胎记独特,他也认不出来她。
“你朋友呢?”
“刚才还在呢,这会儿不知跑哪儿去了。你有看见么?个子挺高一个男的。”
“没有。”
“噢……”江棠棠故作沉思片刻,“那麻烦你把手机给我吧,我去找找他。”
谢申将手机朝她递来,“拿好。”
因着这个动作,衬衫袖口微提,肌肉匀称的小臂稍显。腕上戴的是一块纯黑表盘机械表搭一串佛珠。
江父早些年在西藏拉萨和山南地区倒腾过一阵藏饰藏香,江棠棠耳濡目染多少认得些串珠品种。这男人手上戴的是蜜蜡,隔着些距离也能看出色泽温润祥和,云纹奇特,该是上乘的老坑料。
当然她这一番判断纯属多余,看这人通身的气派,怎么也不可能弄串次等货戴手上。
江棠棠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