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皱着眉,想着以往知道这件事的那些人的反应,对着温斯璟点点头。
“我大伯说我是白眼狼,大伯母说我是郁家的败类,我以前的同学都会躲我躲的远远的,因为我是一个连自己的爸爸都出卖,都害死的人。”
“除了郁寒兮,没人觉得我做的是对的,”郁尔穆指尖捏着温斯璟的睡衣领,“可是我也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温斯璟听着从她口中淡然又冷静的重复着别人对她的评价,心脏揪的紧紧的,白眼狼?败类?这些年,她都是在这样的谩骂中度过的吗?
一个人?
温斯璟心疼死了,抱紧她,“他们说的都不算数,大叔说的才是对的,跟大叔讲讲好不好?”
郁尔穆搂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颈窝,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在想如何开口。
“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我爸爸开车带我和妈妈回乡下给外公和外婆扫墓,回来的路上,和妈妈因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其实都是我爸爸一个人在吵,吵到后来,还会动手,他脾气不太好,而我妈妈性子很弱,根本不敢说话的那种。”
“如果是平常,我都会当没听见,可那天不行,乡下的路很绕,他越生气,车开的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