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通医理而已,从前住在寺里的时候跟老头儿学了些。”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元宁知道,他一定是很懂。
不过眼下,这并不是元宁最关心的事情。
“那我到底该怎么治?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陆行舟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忐忑,低下头,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用等,今晚就可以开始。”
“今晚?可大师刚才?”
“他现在就回去调整药方,今晚就可以开始给你用药了。”
“到底怎么用啊?”元宁缠着他的袖子,非要他答个究竟出来,“是像之前那样把手包起来吗?那我是不是得把全身一起包住了?是不是就得躺在榻上不动弹了?”
“那倒不用。方才已经与他说好,今晚你可以先开始药浴,再配上内服的药一起试试效果。”
“如此。”元宁总算是安了心。
若真如泓济大师说的那般要她继续等,多等一日就是多一日的煎熬。
“阿宁,我新找了一个人来侍奉你,往后就让她侍奉你药浴。”
元宁闻言,先是一紧,接着又是默然。
总不能一直让陆行舟……
“好,是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