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她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不见未必不好,见了只会更难受。
元宁心中微叹,将门缝开的更大一些,伸手将信递了出去。
元康站在门外,见一只带着手套的小手拿着信封伸了出来。
他仍旧没有去接信,反而伸手握住了那只小手。
那只手颤抖了一下,终究没有躲避,任由他握着。
在元康的记忆里,这是一只白皙的小肉手。
如今白日里阳光渐盛,并不多冷。
元宁浑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身上其实挺热的。
“阿宁,你的手心都出汗了。”
“可是我没有选择,如果我不藏起来不躲起来,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元康重重地叹了口气,接过信封,松开了元宁的手。
“我会把信交给二叔二婶的。府医来看过了,二婶只是伤心过度,身体并无大碍,元祯还不知道你出事,你不必为他们担心。”
“家里就拜托大哥照料了。”
“嗯,我来时走得匆忙,只想着接你回家,也没给你带什么东西,出门的时候碰到你的丫鬟,想着你路上可能需要人服侍,就把她带来了,她在山下,陆行舟不让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