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以他素来的习性,只会拿元宁逗笑,不会拿自己的身世逗笑。
她从没想过陆行舟的身世背景会有多复杂。
想来是她想的简单了。
平白无故的,泓远大师为什么会收一个弟子。皇帝待泓远大师好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给陆行舟出入宫廷的权利,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也不曾有的。
那天陆行舟当着魏锦和范德祥的面伤了陈瑔,虽然陈瑔该死,但在那种情况下,陆行舟伤了皇子也能毫发无损的离开。
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元宁微微抬起头:“那些人……包括陛下吗?”
陆行舟转过头,看着元宁,方才还狠戾的眼中忽而流露出一抹柔情:“别多想了,阿宁,你无需为这些事烦忧。”
“嗤,”元宁冷哼了一声,重新躺在了秋千上,“谁为你烦忧了?我要烦的事多了去了。”
“若是中毒的事,大可不必太揪心。泓济若不能办到,以他的性子,不会说要试试。他这人说话向来都是不说满的,说有希望,那就是能行。”
元宁知道陆行舟是在安慰自己,但他讲出来的话,总是让她莫名的信服。
她抬起手腕,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