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介怀,陛下又不止瑔儿一个儿子,他不成了,还有别的儿子为陛下开枝散叶。”
皇帝闻言,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些苦涩。
他抬起头,伸手拉了拉皇后,喊了她的闺名:“心儿,其实朕从来都不在乎开枝散叶。”
皇后愣了愣,飞快地将手抽了回来,脸上满是讥讽:“陛下对臣妾说这些有意思吗?臣妾是陛下的皇后,早就不是什么心儿,也没有什么夫君。要想谈情说爱,这宫里有的是女人等着陛下去谈,何必来消遣我?陛下若有事就说,若无事,臣妾还要去御花园看花。”
皇帝知道又触碰到了皇后心底最不愿碰触的事,只轻轻叹了一句,便绕了过去。
“今年一开年,宫中就不太平,接连出事,虽未伤及人命,却也不吉利。”
“陛下说得极是。臣妾这些年身子不爽利,实在是乏了,后宫也疏于管理,如今扑蝶会上闹出这么大的事,臣妾瞧着,是不管不行了。从今日起,臣妾要整饬后宫,一应宴饮悉数暂停。臣妾是后宫之主,该先罚自己,传旨下去,坤宁宫茹素一年。”
“皇后无须自责,朕并无此意。”
“那陛下想怎么样?”
“朕想着,给宫里冲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