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很快要娶亲了,如果他娶了元宁的姐姐,我是不是不能娶元宁了?”
国公夫人闻言,顿时觉得有人往她脑门子上狠狠敲了一榔头。
听到这里,管事们也不管什么命令了,识趣地退出了院子。
“娘,你说呀!我到底还能不能娶元宁?”谢冲见母亲不说话,便使劲摇了摇她的袖子。
国公夫人被他逼得无法,只得拿出母亲的威严。
“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哥哥的婚事尚未定论,怎么可能定你的亲事?别闹了,你先回你的屋。”
只可惜,她在谢冲跟前当惯了慈母,一时半会儿哪能立得起威严。
“我没闹。”谢冲倔强的说道,眼神里是从来没有的认真,“娘,我要你回答我。”
“娘根本没这个打算,也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
谢冲道:“你骗我。”
“娘没有。”
“你要是没这个打算,为什么把你的手钏送给元宁,还让皇姨母也送?不然的话,皇姨父为什么封元宁做县主?”谢冲说的头头是道。
国公夫人简直惊讶极了。
她这个儿子从小就淘气,不懂事,在功课上也不上进,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