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她要是再这么坐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想着问一下也没损失,总归是给楚楚增加一点希望。”
“那我大哥是怎么回答你的?”
“公子说,若想走,随时都可以。但他来楼里是有事要办的,须得楼里所有大老板都在的时候才行。我听了这话,以为他真的是傻了。我只知道一度楼最早是江南的几大丝绸商为了取悦制造局的官员盖的,后来据说盐商们见达官贵人们很吃我们这样的女子,便也入了股,到底是哪些人我并不清楚。平日里一度楼的守卫已经很森严了,若是几个大老板都来的时候,岂不是更难逃走。”
“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明明公子说话的神情十分随便,但我就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告诉他,除夕那一夜好像会有许多客人过来,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一度楼的大老板,但每次那些人过来,掌柜都是最紧张的。”
冰冰回忆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一点光芒,“我一说完,他就很激动的抓着我的手,说很好,那就除夕夜,我们一起走。”
“我当时吓了一跳,告诉他不是我要走,是楚楚要走。他说楚楚要走,我也必须走。”
楚楚道:“冰冰把这些事告诉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