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宜恍然大悟,“捕头,捕头……果然是。阿柔,你可真厉害,我才猜出两个,你却一连猜了七八个了。”
顿了顿,谢蕴宜又说:“从前我只听说阿慈姐姐有才,没想到你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佩服佩服。”
“我不过是看些闲书,杂学旁收的,所以能猜出来,哪里能比得姐姐的大才。”
谢蕴宜目光一转,笑了笑,转过了别的话题:“等开了春,你就要进宫了,你是去玉嘉的宫里?”
“嗯。”
“玉嘉的脾气大,你且忍着些。她母亲陈妃这几年得宠,所以陛下也挺爱护她的。”
“多谢蕴宜姐姐提醒。她是公主,我是草民,怎么说都得小心伺候着。”
“也不是那么说的,”谢蕴宜安慰道,“皇后娘娘是最公正的,若是碰到什么事,自去向娘娘说就是。这宫里什么宠不宠的,在娘娘眼中什么都不是。”
“我明白的。”元柔伸手又摘了一个灯谜,“鼠年谈牛。”
“鼠是子,牛是丑……我知道了,丑话说在前头!”谢蕴宜正高兴地捏着手中的灯谜,忽然就不说话了。
元柔转头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见前面有十几个衣饰华丽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