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驿馆。”
陆行舟冷淡的瞥他一眼,“边吃边说,噎不死你!”
常云嘿嘿两声,将半盘子八宝兔丁赶到自己碗里,大口大口刨起饭来。
“你只管盯住,拿人的事还是交给知县去办。这些风头,不出也罢。”
“嗯。”常云吃得极快,三下五下就吃完了一碗,放下碗筷,又咕嘟咕嘟灌了半壶茶,“那咱们接下来还往南走吗?”
“忙完这个案子,你带兄弟们休息一阵子。”
“那你呢?”常云好奇的问。
“我回一趟皇觉寺。”
回皇觉寺?
自从泓远法师去世后,陆行舟便不愿再回皇觉寺,怎么莫名其妙的突然要回去了?
常云探究地盯着陆行舟的眼睛,想从里面发现什么。只是,这人的目光与平常一样,宛若一潭碧泉,没有一丝波澜。常云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眼睛溜溜转了一圈,落到了陆行舟身后的床榻上。
“唷,怎么着,你在这儿住姑娘的房间?”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陆行舟道。
他这人素来冷清,生人勿进,平平淡淡说出来一句话,也会比别人多几分嘲讽。
常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