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拿来医药箱了,伸手。”
袁望野像只听话的狗狗,乖乖地向沈夏年伸出爪子。沈夏年叼着皮筋,把长发扎到脑后,认真为袁望野清理伤口,从袁望野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蜷翘的睫毛和细细的眼皮线。
“我真的会躲开的,你不用担心我,你看你的手万一留疤了怎么办?不能弹钢琴了怎么办?万一残废了怎么办!”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不要咒我。”
袁望野的目光顺着沈夏年高挺的鼻梁下滑,来到他张张合合的唇上。
“还有啊,私生是很严重的事情,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还是要通知一下顶哥,这个酒店也真是,竟然让私生扮成工作人员唔——”
沈夏年的嘴突然被堵住了,以前他对沈夏时唠唠叨叨,沈夏时就用棉花糖堵住他的嘴,沈夏年伸出舌尖舔了舔,软软热热的,不是棉花糖……这一舔使得袁望野如梦初醒,他倏地向后弹开,语无伦次地解释:
“不是!我、我那个、就是太吵,我喜、喜……我……我嫌你太吵了想让你闭嘴!”袁望野的脸红得像是幼儿园文艺汇演时化的猴屁股妆,“我今晚脑子比较乱,你不要想多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