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上眉梢,拉着他说了很多很多,无非是以后的前途,未来的发展性。
杨继沉摘了手套,光听不回答,嘴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杨继沉!”
身后传来一声叱喝。
杨继沉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没多大惊讶,还是那副表情,要笑不笑的说:“盛教练,真是对不住,节哀顺变……”
他故意把节哀顺变这四个字说的很慢很重。
盛覃三十岁左右,长得英俊,却散发着一种凌厉之感,眼神仿佛刀子,能剐人。
他就这么看着杨继沉,一字一句道:“这么多站,你就在等这最后一站?你可真能忍啊,杨继沉。”
杨继沉笑了,“这只是一场意外,盛教练不信就算了。”
盛覃冷笑,“都是中国人,何必。”
“是啊,都是中国人,何必。”
“yang!要采访了!这边!”工作人员喊道。
杨继沉拿上手机,挑眉道:“盛教练,抱歉,没空安慰你了,我也…无能力为啊。”
话落,杨继沉敛了笑容,眸色暗了下来,迈着长腿出了休息室。
……
前三名正在上头领奖发表感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