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晟也往老墙一靠,抬眼看着月亮,他说:“我真有心脏病,那时候被你在教室追,差点升天,还好我及时控制住,不然你会追得到我?以前一位天师说过,我可是天生的运动健将,要是我没这病,这会都轮不到姚明陈翔,我能为国争一百个光。”
季芸仙切了声,“你就瞎扯。”
“笑了啊?笑了就成。开心点呗,过年总是好的是不是?”
“好个屁……”
……
大伙守岁到天亮,后半夜打起了麻将,也没太讲究输赢,可周树还是输了个精光。
他哇哇大叫,“小珃,你太不够意思了,咱们第一次打麻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多客气啊,还要把钱还我,现在下手可真狠啊。”
江珃笑着,“周树哥,今时不同往日。”
“什么不同往日,你们就是打夫妻牌!”
杨继沉:“你哪只眼睛看到打夫妻牌了?”
周树贺群江珃宋逸晟四人打的牌,季芸仙在边上嗑瓜子,二老上楼去了,似在看电视,估摸着郑锋早睡着了。
周树拍案而起,“你们他妈的这不叫夫妻牌?”
杨继沉坐在椅子上,江珃坐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