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珃穿着吊带连衣裙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裹着。
徐单咬着苹果, 看到江珃后嘴巴呈o字型, 指着她胸口问道:“你这是被家暴了还是玩情趣呢?”
锁骨那一片红红紫紫的,像摔碎了的眼影盘。
今儿个江珃穿的迷彩服,扣的严严实实,没人看见,可吊带裙露的多,实在瞩目。
江珃轻轻啊了声,赶紧给自己套上件白衬衫,她都忘了这茬了。
徐单:“啧啧啧!刚才咱们的话题还没完呢,你男人…真没把你怎么着?”
徐单挤眉弄眼,笑得跟黄鼠狼似的。
江珃咳了声,“没有。”
“没有还把你弄成这样,你就从了他呗。”
“说来话长。”江珃开始整理书桌。
“给你那东西用了吗?”
徐单不问还好,一问江珃就会想起他那句话,那么湿还用什么rhj,江珃从包里翻找出那瓶东西还给徐单。
“你别给我这种东西了。”江珃哭笑不得的表情。
徐单接过,往上头抛了抛,“这不是怕你疼嘛,这用起来滑一点,第一次少受点罪。”
江珃叹口气,好似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