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沉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床沿上,俯身,亲了她一下,说:“我疼你就够了,你只需要享受,不用想着为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缺,有了你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江珃咬咬唇,知道他对自己好,可恋爱本就是相互付出的事情,怎么只能让他疼她呢。
江珃主动啄了一下他的脸,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继沉像往常一样哄她睡觉,说:“明天我很早就得走,下回有空了再来找你,估计那会你都去浙州了。”
江珃握着他的手,细声道:“那路上小心点啊,坐火车记得眯一会。”
……
季芸仙考上了一所本地的大学,说是二本其实是三本,季芸仙常说那不过是个野鸡学校,瞎混混而已,她的家庭是让她有资本混的。
八月底江珃在开学前提前几天去学校报道,季芸仙在火车站和她挥泪告别,就如依萍送书桓一样,就差点音乐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江珃说:“等我寒假回来再聚。”
季芸仙:“革命战友,一辈子不散!”
江眉对季芸仙说:“一个人在大学,记得照顾好自己。”
季芸仙眼圈红了。
在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