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珃以为他是开玩笑,于是也开玩笑道:“那我岂不是可以穿着黑色的礼服在大舞台上弹钢琴。”
杨继沉弯了点腰,说:“你会穿着黑色的礼服被我按在钢琴上干。”
江珃发现这个人越来越下流,从前只是逗逗她,再过分也不会有太露骨的字眼,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现在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言语挑逗,真要发生点什么,他又很合事宜的收手,美名其曰君子色而不淫。
杨继沉伸手,掐了下她的臀,江珃嘶了声。
“很疼?”他问。
“当然会疼,不许再打我。”
“可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你!”江珃抓着脑袋,“我才没有!”
她推开他,走回钢琴边上,身后的男人放了水杯,握住她的腰一揽,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
“让我看看,有没有打红。”
他作势扒她裤子,江珃死命拽着。
杨继沉笑的不可抑制,往边上一躺,揽过人,说,“睡午觉了,下午再练。”
江珃靠在他怀里没动,这几天他白天陪着她练琴,晚上出去练车,睡觉的时候大概一天只有四五个小时。
杨继沉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