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锋急火攻心,吼道:“你要说什么就说!”
边上的保安指指他,“这位先生,等你安静点。”
张辉叹口气道,“嫂子刚出去了,扶着一老太太,身边是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我看像是一家人。”
郑锋本来热的一头汗,但那一瞬间后背都是冷汗。
张辉说:“不过也不一定,人还没走远呢,大概去医院门口拦车了,现在去还得及。”
郑锋晕晕乎乎的跑了过去,赶上个尾巴,他看着江眉坐上了一辆黄色的出租车,那个男的贴心的帮她关车门,随后坐在了前坐,车子扬长而去,很快消失不见。
那幅画面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一家人。
回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郑锋都睡不好,好像忽然有什么从他生命里抽离了,他和张辉去喝了一次酒,张辉头一回见他醉到胡言乱语,平日里的郑教练翩翩有风度,退进有度,不贪杯,也不嗜酒,虽然有时候人固执了点,但这些年张辉觉得他变了很多,少了年轻时那种张扬和狠厉,人到中年越发圆润和好说话,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和做法都开始渐渐不同。
郑锋喝酒容易上脸,在那个烧烤摊上,他拍着桌子问张辉,说:“我今年四十一,二十三岁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