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西州没什么印象。”
江珃小时候是真不知道,只是后来听孙婆婆提起那个人,再看江眉的态度,大约心里有了点数,关于西州,那实在太陌生了,江眉一次都没带她回去过。
照理来说,她这样的单亲妈妈应该经常带着孩子去娘家走动,再不济那也是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可江眉仿佛孑然一身,至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人。
什么爷爷奶奶,江珃从来没有体会过有长辈是什么样的感受。
后来模棱两可的问过,只知道在江眉很年轻的时候她的父母就走了,关于过去,江眉从来都是不愿意多说的。
江珃常常觉得,越是无法轻易提及的就越是放不下。
“西州……”杨继沉闲散道:“我去过那里,是个二线城市,发展的还不错,比墨城好,我认识的一个人也是西州的。”
“我班里有个同学也是西州的。”
闲聊几句就走到了奶茶店的门口,杨继沉说:“等我一下,我锁个门。”
“好。”
江珃站在一棵树边上等他,他进店拿了点东西,站在玻璃门前捣鼓了会,拉下卷帘门。
江珃其实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