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眼眸,她咬咬唇,退出了百度。
江珃把手机关了,拿过数学试卷埋头做题。
但心里总有个小人在说,快拉开窗帘看一看,快看一看,万一他要过来了呢?
写了半张卷子,江珃分心了,她头一次这样不专心,坐不住。
哎……
被心里的小人控制,江珃放下笔,走到窗边,撩起一个角,像小偷一样暗戳戳的张望。
他整栋屋子都是黑的,没有半点人气。
看样子是不在家。
月光朦胧,几缕薄雾飘着,撒了一地的清冷,冷空气从老旧的窗户细缝里挤进来,江珃心里那股浮躁被慢慢抹平,她低着头回到书桌前,却比之前更心不在焉,好像心里有什么在一点点的坠落。
后来的两三天江珃都没等到他,也没见到过他。
她想,可能他是随口说说,也许是闲来无事,不来就不来吧,反正伤口长在他身上,她也不用每天晚上等着,紧张着。
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越是准备好不想去,打算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的时候,那件不想去的事情就会赶来,像个张牙舞爪的小怪兽晃在眼前,狡猾的说,看,我又来了,我就是要让你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