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奉上好茶,告诉我干什么,你个没用的。”
小伙计才要走,元景沂喊道:“不用,把他请到我这儿来就好。”
小伙计赶紧点头,慌慌张张去了。
没一会儿,身穿枣红色招摇颜色袍子的元景礼便摇摇摆摆走了进来,“五哥,真是辛苦了。”
元景沂对着掌柜道:“你出去,让我们单独聊聊。”
“是,是。”掌柜的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元景礼忍不住笑道:“五哥怎么如今还要兼任这大管家,操持起酒楼里的事情来了。”
元景沂没好气瞥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来做什么,专程看我热闹?”他坐下,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元景礼一撩袍子也坐下来,顺势端过元景沂的茶杯,猛喝了两口。
元景沂只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元景礼润完喉咙,正经起来,轻声道:“你说父皇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道金国向来觊觎楚国边境,金国士兵装成流寇三天两头就在楚国边境杀烧抢夺,稍有大意,他们就大肆进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父皇竟然相信耶律政那番鬼话,实在是叫人心寒。”
元景沂似乎还不及他那么愤怒,语气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