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阿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从,耶律政哪来的胆子竟敢开这样的条件?”白衡大声道:“如果他识趣就该马上把药拿来,我们楚军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他一根毫毛,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信使笑着喝一口茶,又看向元景沂,“据鄙人所知,那是文王的一个宠妾,如果文王不愿意搭救,那太子殿下也不会勉强。”他放下茶杯,关切道:“只是现在阿尾姑娘的病应该已经发作了两次了吧,殿下交待务必告诉文王,这毒如果发作过了四次,那就彻底无法医治了,请文王阁下三思。”
元景沂皱眉,白衡刚想继续发作,被他拦下。“回去告诉耶律政,给本王一天考虑的时间。”
信使起身回道:“鄙人再次提醒文王,还有四天时间,阿尾姑娘的毒就会再发作两次,到时就无药可以医治了。”
说完了,元景沂才示意白衡将他送出去。
等那位信使离开,元景沂便迫不及待地走向另一边的一座营帐。
凤尾澈正在其中与一位衣着奇特的人交谈,见元景沂进来,那人起身向他躬身,“西梁国特使向文王请安。”
元景沂立刻扶起他,又让坐下,“怎么说的?”
凤尾澈笑着答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