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澈也在一旁,听了瓶瓶的话,和元景沂相对无言。
待瓶瓶走后,凤尾澈才深叹一口气,“怎么着,你打算几时告诉她?这病瞒不住的。”
元景沂眉头紧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愁云惨雾,“现下没有办法,告诉她不过是让她白受惊而已。”
凤尾澈也两下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想起来他和元景沂冲入耶律政的太子府中,本以为不会轻易找到凤尾欢,即或是会被耶律政当做人质来做威胁。
只是他和元景沂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不猜不到,他们看见的凤尾欢竟然会是那样一个发狂的样子。
她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手上拿着一柄匕首见人就上前乱砍乱骂,砍不到别人,她竟然毫不犹豫把刀锋刺向自己的胳膊。
元景沂几乎不敢认这是自己的文王妃。
幸亏凤尾澈狠下心来把她一下敲昏过去,才顺利将她带了回来。
叫了军医来查,却半点查不出她到底是怎么了。
亏了有一个驻守金国边界多年的老兵说了一句是不是中了蛊毒,元景沂才恍然大悟过来。这边的人常有弄蛊毒的传说,听闻最厉害的蛊毒可以让人发癫,继而身体孱弱,最后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