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好坏,你都告诉我。”元靖笑着向他道,“千万别跟我隐瞒。”
“侄儿与他并不是十分熟稔,不过是听内子说起过几句,说他为人并不十分稳重,如果要委以重任,恐怕还需要假以时日。”
“其它呢?”元靖追问,“有没有沾染上什么恶习?”
元景沂摇头,笑道:“据我知道并没有,要是皇叔不放心,我这就写封信回去问问她。”
“那倒是不必了,日久见人心,他在我身边时日久了,自然就能分晓。”元靖摆摆手,叹一口气,仿佛感慨颇多,红着眼眶道,“想不到老天终究还是为我留了一条命根。”
元景沂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认了个义子,倒像是得了亲生的儿子一样,决心探寻两句,小心问道:“凤尾川如何成了皇叔的义子?侄子只是觉得好奇,要是皇叔觉得不便,只当我没有问。”
元靖神秘兮兮看着他,笑道,“你以为他只是我义子?若是义子,我何必等到今天才收?多的是人想认我做父亲,我又为何要选上凤尾川?”
元景沂眸光一怔,看着元靖,见他得意笑道:“若非亲生儿子,本王怎么会如此舒畅啊。”
“这?侄儿实在不敢妄自揣测其中的来龙去脉。”元景沂异常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