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瞧你父亲了,这点酒算什么,才解渴而已。你不用扶我。”
他站起来,果然脚下稳如磐石,招呼元景沂道:“侄儿,你跟我来,与金人交兵非同小可,我有几句话叮嘱你。”又拍了拍凤尾川,“你去歇着吧,也累了一天了。明儿我们父子再叙。”
凤尾川似乎很是不甘就此退场,但是又不敢违拗元靖的意思,只好答应了便下去。
元靖拉着元景沂到了旁边正厅上坐下,下人们奉上茶来后就被元靖遣了出去。只留下他和元景沂两个。
喝了两口茶,元靖略清醒了一些,笑着对元景沂道:“你别觉得我醉了,本王现在可清醒着呢。”
“是,皇叔的酒量我算是见识了。”元景沂也笑着答应道。
元靖摆摆手:“别说那些没用的东西。酒量好那是因为本王身边没个可靠的人,只能独自喝闷酒,越喝越是烦躁,越喝越多。”
元景沂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听着不随意接话。
靖王忽然悄声问道:“凤尾川是你的小舅子?”
元景沂笑着点头:“皇叔知道他的来历?”
“他倒是都没有瞒我,一五一十将过去都告诉了我。我知道他在凤轩府上不受重视,那也难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