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事,可是你还是该清楚些。”
“凤尾蝶?”凤尾欢心中也猜到了几分是什么事情了,她上次到文王府来说的那番阴阳怪气的话,分明是挑唆自己和元景礼的关系。
从那时起,凤尾欢就确定这位姐姐对自己没安好心,更看出来她那双眼睛总是在元景沂身上瞟,不过没有点穿她罢了。
“你长姐似乎对你心有不满,我预计你也能看出些端倪来。只是不知道她背地里和白茗说过些什么,那天白茗讥讽你时,提起就连亲生的姐妹也对你多有抱怨,想看你好戏,你要多多提防着她。”
元景沂本来早早就想把这些话告诉凤尾欢,却又担忧会令她伤感,因此犹豫了好一会儿。
没想到凤尾欢只是冷哼一声,“我早看出来了,你放心,我绝不会信她。上一回她来王府找我说话,表面装作关怀我,只是话里处处藏着陷阱,就要引我怀疑十弟呢。”
元景沂听了直叹气:“怎么一条血脉里总是生出不同的人来,白衡和白茗如是,你和凤尾蝶又如是。”
凤尾欢笑着补充道:“你和太子如是。”
元景沂愣了一会儿便笑道:“当真是世间难解的题目。”
说着话,就到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