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欢拉着他胳膊到了床边。
那小老头端详了元景沂一会儿,又闭着眼睛将手放在他胸前念叨了一会儿什么,随后笑了起来,对凤尾欢道:“昨天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外头吹了风,有东西附着在上头了。”
吹风?凤尾欢回道:“咱们人哪有不吹风的,又不是只待在屋子里的。”
“不是活物,我说的是死物。”老头环顾了一遍房间,盯上了元景沂身上的被褥,“我刚才走近了,闻见这被褥上有一股清香的气味,可是昨天刚刚洗过的?”
凤尾欢这才想起来,连忙点头。
“那就对了,洗完了晾晒,吹了一天的风,那不干净的东西就附着在这被褥或者被面床单上了。”
听他这么一席话,凤尾欢却是悄悄走到大牛身边,低声问道:“这老头进来时跟府里什么人说过话吗,你跟他提起过什么没有。”
大牛摇头道:“他一路只跟我在马车上,我急着赶车,压根没和他说几句话,下了车是我直接一把将他扛到这儿的,他也没什么机会和别人说话。”
这么说来,刚才那些事情还真是白真人自己看出来的。
凤尾欢一下倒是觉得这个白真人还真有两把刷子,也许他真能够把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