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是好好的,睡了一觉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偏偏白衡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磨叽,请个大夫到现在都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也没有回来。
凤尾欢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中团团转,任凭瓶瓶她们几个怎么劝也无法静下心来。
问了好几回白衡请回大夫没有,都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凤尾欢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每一分钟都像是在受刑。
终于听见白衡在外头喊:“来了,来了。”
凤尾欢冲出去,抓住了来者的人把他往卧房里拉,吓得御医惶恐道:“王妃快请放手,微臣自己走就好。”
此时的凤尾欢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也不在乎旁边的人怎么看,就是不松手,拉着上了年纪的御医踉踉跄跄进了门。
御医放下药箱就到床边仔细查看了元景沂的面色,又细细给他听了脉象,结果却是一无所获,面色为难道:“王妃,微臣行医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症状,这真是奇怪。”
凤尾欢早就已经是焦躁不安,见了御医过来才重新耐下性子来,却听见御医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急又伤心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年纪那么大,又是御医,怎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