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道:“快把那个东西拿出去,我看了难受。”
除了元景沂和阿北,其他所有人似乎都被那条又粗又长的蛇给吓到了。
“你现在怕?那么慕雅雅就不怕吗?”元景沂看着凤尾欢的眼睛问道。
凤尾欢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所以你们现在都是在怀疑是我把蛇放在了侧妃的床下?”凤尾欢环视四周,又面向元景沂,眼里充满不可置信。
他可以说自己各种不好,但是却把这样歹毒的事情也推给自己,实在叫人心寒。
难道在他的心中,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卑鄙阴险的小人?
凤尾欢觉得失望,她本以为他们之间多少有些默契,总有那么几分信任。可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真正地了解自己。
元景沂也定定地看着她,并不回避她投来的质问的眼神,反问她道:“除了你,还有谁有那么好的机会能够随意进出这里,还可以随意地把东西搬进放出。刚才我已近询问过了,这里自从你帮着收拾过后,就只有她们主仆几个进出了。”
凤尾欢轻哼一声,“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们主仆中的一个干的呢?”
元景沂大声道:“你住嘴。”
凤尾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