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礼也看出了些不对劲,追了出去。
“五哥这是怎么了?郁郁寡欢的?”刚进了书房的门,他便问起来。
元景沂坐下,随手拿起茶杯放到唇边,却又似乎没有心情品茶,烦躁地放下。
“五哥,你这是有心事啊?”元景礼走过去,“怎么了?难不成是太子又干了什么?”
元景沂没有否认,轻叹一口气道:“今天早上父皇就把我召进了宫里,说是许久没有与他一起用早膳,想要享享天伦。”
“这可奇怪了,父皇几时无缘无故就为了吃饭召见我们呢?”元景礼直觉早上父皇一定说了些什么事情。
果真,元景沂有些忧郁道:“他旁敲侧击提了些关于凤尾欢的事情,让我将后院管理好,不要给皇室蒙羞。”
蒙羞二字已是极重的话,元景礼心头一沉:“这话他从哪里说起的?”
“哪里说起?”元景沂冷笑一声,“你忘了那天谁来过我这儿?”
“这个……人,他背后告这样的黑状有什么好处?难道一个女子还能动摇他将来的社稷吗,真是匪夷所思。”元景礼愤愤道。
元景沂语气冰冷:“咱们从小都知道他的脾气,难道你忘了?他生性就是多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