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不早点说?”凤尾欢觉得这人可真是的,自己娘病了一天了,到现在才说,哪有这么粗心的儿子。
“我也是,也是不知道这么严重。”大牛结结巴巴解释着。
“罐罐,你快去请个大夫来。”凤尾欢立即张罗开了,吩咐道,“大牛,你带路,我去看看你娘。”
“哎。”大牛这才觉得自己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只要大夫请来开了药,一切就能好起来了。
凤尾欢由大牛带着路,到了他们娘两个住的客房里头。
刚一进房间的门,就觉得这房间里头冷飕飕的,深秋时节了,房间里也没有生一个小火炉。
她在往里走,就是大牛娘的卧房,房间里也是冷得厉害,凤尾欢进来没有一会儿就觉得跟外面比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打量了周围,没有挂着保暖的厚棉帘子,窗上依旧是挂着夏日时用的那种竹帘子。
走近了床边,大牛娘果真是紧闭双眼,却能听见她吃力的呼吸声。身上盖的被子似乎也不是什么棉被,凤尾欢伸手捏了捏被子,里面只有一层夹棉。
难怪他娘要生病了,这个天该是盖厚棉被了,就算是年轻人也顶不住晚上盖这么薄薄一层睡觉,何况她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