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才松口。
此时,白衡的手指上已经渗出了血。
一连几天,白茗脸上都没有什么笑意。
丫头们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全都卖力干活,生怕给她抓着把柄,正好被她用来撒气。
依她的脾气,这些事情,她是做的出来的。
元景沂也瞥见了白衡手上的伤口,问他怎么弄的。
他说是不小心练兵器的时候给伤到的。
元景沂也不戳破他,只是笑笑。
……
凤尾欢这些天忙着菜园子的事情,还没有功夫来管王府里其它的事情。
照旧是白茗忙进忙出,她如往常一般来去匆匆,经过客房时却被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给拦住了。
“你就是白茗姑娘吧?”来人一身布衣,面如菜色,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脸上一副忧心如焚的表情。
白茗不禁后退了两步。
“你是什么人呢?”白茗从来都没有见过大牛。这府里的男丁几乎从外貌到年纪、脾性,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个五大三粗,黑乎乎的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警惕地打量着他。
大牛赶紧回答:“您是白茗管家吗?我是王爷前两天带进府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