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不久,屈舒被内侍带进殿内。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华服男子坐在御案前,二话不说,跪下便拜,三呼万岁。
“屈先生,快起来。”凌宗训快步走下来,亲手扶起屈舒,颇有些哭笑不得,“你倒是看看清楚再拜呀。”
凌宗训开了口,屈舒才发现认错了人。
“这不是恩公吗?”屈舒尴尬地笑了笑,“又是皇上找您来看奏折?”
“算了,不提也罢。”凌宗训笑道,“屈先生此来为何?”
“贵国太上皇身体已无大碍,和太后两人住在怡春园,心情舒畅,圣体安康。我想,我也是时候告辞了,此来正是跟皇上辞行的。”
“屈先生真是辛苦了,为我的事东奔西跑。宗训心里过意不去。等延修回来,可能还会召见你,不能让你白白辛苦,不妨多住几日。”凌宗训诚恳地道。
“恩公屡屡救我性命,屈舒感激还来不及呢,又岂敢担这个谢字。我是闲云野鹤惯了,不喜宫廷生活的拘束,恩公也不是俗人,咱们便就此拜别吧。皇上那里,麻烦替我招呼一声。对了,我这里有一封鄙国皇帝的私信,昨天才着人送到来,烦请恩公代交给明珠郡主。”屈舒特意强调了一下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