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扭头上了马车。
凌宗训苦笑着看了看贺延修,“看见没,脾气大着呢!以后可有我的苦日子过了。”
贺延修也露出一丝苦笑,心里着实羡慕凌宗训这种“苦日子”。
双方告辞,贺延修打马朝西街酒肆而去,凌宗训一头钻进了马车里,车夫扬鞭,马车起行。
“怎么,生气了?”凌宗训厚着脸皮,坐到明珠身侧,轻轻搂着她的香肩。
“骗子!”明珠推开了他,怒气冲冲地道,“还说什么让人家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嘴上也甘愿。我可是还没点头呢,你就急吼吼地去求皇上赐婚了?你耍赖!”
“可是我等不了了。”凌宗训嬉笑着抱紧了她,任她反抗也不松手。
刚才比剑的时候,他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朝堂上的关系错综复杂,明珠不过一介弱女子,不了解人心险恶,父亲虽然是个王爷,可毕竟不问朝政,手中无权,有些势利小人,不把她放在眼里,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像桓家这样的,说不定不止一家,自己想要好好保护她,一劳永逸的方法莫过于把她娶进门,以自己的声望、权力,以及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谁敢小觑她靖阳侯夫人?正好借着这次边疆大捷,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