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克服了心中羞怯,鼓起勇气说出口的。太后和皇帝不免莞尔。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太后笑着站起身,“坐了这半晌,本宫也累了,回宫小憩一会。皇帝,你也该放他俩回去了吧?婚期将近,要忙的事还多着呢!”
“母后说的是,那便散了吧。”皇帝起身,伴在太后身边,“摆驾延寿宫。”
“摆驾延寿宫。”内侍尖着嗓子,喊道。
宦官宫女紧紧随侍在太后和皇帝身旁,一众人等跪在地上,直待两宫走远,才缓缓起身。
凌宗训伸手去扶明珠,明珠“啪”的一下打落他的手,朝他耳边低声愤愤地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完,也不理凌宗训,扭头便走了。凌宗训哪敢有片刻的迟疑,立即追了上去,缠在明珠身边,解释不停。
贺延修望着两人的背影,摇头苦笑,半晌才迈出步伐,跟在两人身后出宫去了。
桓山一家已经被冷落许久,待贺延修走后,才从地上爬起来。
“爹爹。”桓婉婉去扶父亲,掏出手帕,心疼地为他擦拭嘴角未干的血渍。
“老爷……”窦氏嘤嘤悲鸣,十分伤心。
“不碍事。”桓山深吸一口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