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男人已经紧紧扣住她手腕,掌心微烫的温度服帖地裹着她,仿佛能把她手上冰凉的雨滴蒸发掉。
她心一下就定了。
男人用力把她拉到自己马背,树干眼看就从头顶砸下,心力交瘁,林欣眼前一黑。
醒来时,她躺在绵柔舒适的被褥里,一盏鹅黄的床头灯,像是给房间染了层落日的余晖,温怡而恬静。
窗外,屋檐的雨滴声泠泠入耳。
她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的瞬间,脸色刹那煞白。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挂了件男式条纹衬衫,里面空荡荡的,稍稍挪动,微凉的风便钻了进去。
林欣捂着脸,一头栽进枕头里。
心里建设了好一会,她才蹑手蹑脚出门。
客厅没开灯,一角明亮的光,从书房半开的门透出来。
林欣摸着黑,小心翼翼绕过家具,慢慢踱到门口,悄悄探进半颗脑袋。
视野一下豁然起来。
里头开了落地灯和台灯,一高一矮,把屋子照得明朗通透,两面是顶天立地大书柜,中间是书桌,男人换了身黑色家居服,冷白的肌肤被光线打得干净剔透。他微微低头,安静又认真地翻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