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吸上瘾的人,不做点样子怎么让他们信服。”
她再次心碎,问:“会有逼不得已的时候吗?”
“有。”他肯定点头,“不过我没碰上,是我同事,有几个吸过。”
她急问:“吸过会怎样,结果呢?”
“有人毁,有人死,也有人叛变……”他冷静地叙说这些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就是很难摆脱,一旦碰上非常复杂。”
水声淅沥浇着,温度也暖和了些,雾气氤氲,在两人周身笼罩出暧昧的景象。
她听完一席话,唇间颤动,有什么话一直想问,到了嘴边却似苦不堪言。
他感受到她的情绪,环臂将她轻轻抱住,头按在心尖上,抚着她的背说:“我只能自求多福,我尽量。”
她并没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自己又能求什么,命是他自己的,只能同样信任他,以及信任他说的话。
浴室里的水逐渐升温,两人间的身体交流也随之深入。
朦胧间,他终是将她抵在了墙上,勾住她的细腰,让她借着自己的支撑接纳他的缓入,直至逐渐变成疯狂紧密的推进。
短短两天,苏离突然觉得他已成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