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也白的更纯净。
她想再问点什么,可在刚才的话题之下,仿佛问什么都让人心情沉重,不仅仅她,他更是。
下山一条捷径小道很陡,下去就是来时的路面,苏离之前就扭过一次脚,抓着竹竿子才费劲地上来。
此刻再从这儿走,背着是不可能,两个人的重量怕是要摔。
苏离自己说:“我下来。”
凌曜松开了她,同时也搂紧了她的后腰,说:“抓紧我。”
苏离一边抓着他肩膀,另一边去够别的东西。
脚下的雪地被连续踩过,十分滑脚,他先来回试了两下,才稳住自身说:“你先下去。”
苏离看着他另一只手也抓着竹竿,知道他在给自己做牵引,于是小心地先迈出一步,等整个人到了土坡沿,才松开他奋力一跳,直接跃到下方平整的路面。
待她才站稳往一边靠,凌曜也长腿一收,跳落在她身边。
正面相对,她还不敢去看他,他主动牵起她的手,也没多看她的表情,说:“走吧。”
她脚上有伤,走得慢了,他配合着也慢了些。
“接下来去哪儿?”这两天走了太多路,她双脚已无力徒步。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