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旅馆住着吧。”
姜进还是不解,没说话,顾自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苏离看他俩好像有了分歧,问走来的凌曜:“到底怎么说?”
凌曜不答,看着她的鞋子说:“脚没事吧?”
苏离摇头。
他说:“晚上睡前热水泡一泡,不然立马得冻疮。”
苏离点点头,也不在乎能不能回去了,转头去看姜进,他似乎在跟先前那些警察联系,得知对方在镇上另一边还未离开,聊了几句点点头把电话挂了。
姜进朝他俩走来,直接道:“我问过,犯人已经被盯上,就差最后一步了,那边也说,完事咱可以坐他们的车走。”
苏离刚想说也好,但去看凌曜的脸色,又迟疑着没说出口。
凌曜看了眼苏离,道:“你们要走就先走,我在这儿留着办点事见个人。”
苏离提着一口气,被生生憋下去,她也开始困惑不解。
偏头巡视街道对面,刚才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不知是否她多疑,总觉得凌曜说要见的就是他。
姜进没管凌曜,每次一起出个门,落单回来是常事,所以他才总觉得他在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无非是藏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