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东西包了。”
罗玉临心疼地抓着无味草,想赶紧打开让可怜的无味草透透气,但场合又不合适,只能勉强按下冲动,“你们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季末摇头,在罗玉临诧异的目光中把鱼沫两只包扎严实的手轻轻拿起放在桌子上,“沫宝儿抢到的,手受伤不轻,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晕了,但手里还拿着无味草。”
鱼沫静静的看着季末表演。
包着双手的纱布已经染成了暗红色,罗玉临脸色变了变,连忙承诺道:“治疗费用我一力承当。”他拿出离开家时带的那张银|行|卡,“这里面是酬劳,平等的三份,你们可以商量商量用什么方式分,小姑娘治疗的费用到时候你发个单子给我,我全出。”
季末把银|行|卡推到精神恍惚的陈赢光面前,小声说:“罗老师,我说过的,我们不要酬劳。”
罗玉临刚想劝,就见季末神色为难的看向鱼沫,他意识到了什么,也压低了声音问,“有别的事想让我帮忙?”
季末想点头,但挣扎了片刻,又摇了摇头,“没有,您之前救过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沫宝儿是我未婚妻,所以她的那份也不用。”
鱼沫想问季末未婚妻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