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指着第一个词,“先生。”又指了指第二个词,“夫人。”
“是什么意思?”
不大的卧室里时不时传出教读拼音和认偏旁的声音,这些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渐渐停歇。
一向精神气十足的鱼沫最终也还是败倒在‘惨无人道’的学习中,这会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连季末站起身弄出的动静都没把她吵醒。
小桌子前的空间实在是小的可怜,季末人高腿长,在这里挤了一个晚上,现在站起身时才察觉到从腿部和肩膀传来的酸痛,他先做了几组拉伸动作活动了下身体,才再次凑到桌边,小心翼翼伸手把沉睡中的鱼沫抱起来。
鱼沫猛地睁开眼睛,手也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腰间的手臂,不过在看到是季末之后,又软绵绵地松开了手,打着哈欠再次沉入梦乡。
看着她再次睡着,季末才用力把她抱了起来,又轻轻放到了床上,他没有立刻起身,双手撑在鱼沫脸边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不禁想到刚才自己抱着私心解释完先生和夫人的意思后,沫宝儿问他他们现在是不是就算作先生和夫人的关系。
怎么回答的?
是——
这时鱼沫翻了个身,将季末的右手压|在脸下,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