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来。”
男人急了,“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您的学生,当年要不是您,我们全家都死在灾难中了,哪里会有现在的安稳生活,现在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从鱼沫他们和周义鸿见面起,周义鸿就基本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现在却在自己的学生面前露出疲意,他说:“玉临,你听老师的,这件事你别管。”
“不可能!”男人态度格外坚决,“我不会让您在外面待太久——下车!”
公交车很快就停在了马路边,男人站起身准备走,一直没动静的季末也跟着站起身,他站起来的时机恰到好处,刚好阻挡了男人的步伐,且巧妙的将对方的眼镜碰歪,让对方的眼睛暴露在他目光下。
季末先是一怔,而后露出震惊的神色,再激动的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您,您,您是——”
“别说!”男人低声喝止。
季末连忙闭上嘴,但眼中还是难忍惊喜和震惊,他忽然收回手,仔细在衣服上擦了擦,又重新把男人的手用双手握住,小声说:“您之前去z市我见过您,您还救过我,我一直想着要找个机会感谢您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男人本来急着下车,但季末表演